“那么你……”杨钢虽然仍不清醒,但他也立刻意识到杨文山话里包涵着的复杂信息。他像是挨了一道霹雳似的,被压抑住的哲思井喷似的冲破闸门,让一直被堵塞住的思维如泄洪般畅通起来。猛然间,他完全清醒了。他在重新拥有抽象思维后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运用归纳演绎的方法,把所有线索都集合在一起,总结出几个最关键的要素:“首先是杨文山说他和那股恐惧感是对立的关系,这至少表明,他是希望我能找到真相的。”他想,“而那个看门人是我思维中抵触真相的一部分,这就是说,杨文山的立场和看门人也是冲突的;而那就意味着,那股恐惧感和看门人是同根同源的,都是我的那一部分思维。我也可以顺势推出,杨文山是与我的那一部分思维相冲突的,但思维的对立面只会是思维,那么……”经过简单地分析后,杨钢从中推导出了一个十分浅显但也最令人不可置信的结论。他扭过身子,面对着杨文山,后者正对他微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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