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熙夫人将水杯放到小银酒杯旁边:“我从曾经与厌火族人作战的人那里了解到一些信息,但我从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,很显然,厌火族人不会因为被碰触到了就投降。”
“枪姬众和死海众尤其因为这种事而著称。”莎赫尔插嘴说,被鬼纳斯瞪了一眼,“做解释的人是我还是你?继续说,当然,有些人不能成为屈从者,智者、铁匠、孩子、怀孕或子女在十岁以下的女人都不行。屈从者对俘虏他的人有义的关系,这种关系会持续一年又一天,屈从者必须谦恭地遵从,不能接触武器,不能使用暴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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