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地人管利息非常高的民间放贷叫做“放水”。而那些负责放高利息贷的公司，就被人们称为水公司。
“是的，是的，请问有什么事情？”别人抢先说话了，欧阳云帆自然得换一种方式答话。
欧阳云帆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老师，我们是正规的国有企业，赚来的利润也是国家的，不得乱坑钱的。取之于民，用之于民。即便是坑钱，为什么不多写一些，告诉你老表上是30吨或者40吨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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